返回栏目
首页国内 • 正文

揭穿《戚本禹回忆录》中的谎言(12)

发布时间:  浏览: 次  作者:CoCo

“调查组6月26日晚离京,27日凌晨到天津,住市委交际处大理道招待所。田家英和他的秘书逄先知先于我们到达,住另处。当日,天津的同志分别介绍了天津第一钢厂、天津工程机械厂和城市人民公社情况。田家英与会听取情况介绍。”

“调查组分成两组。28日,一组以中央政治研究室的马仲扬为组长,到第一钢厂调查;另一组以中央政治研究室的高禹为组长,中央办公厅的人在戚本禹的带领下参加本组,本拟到工程机械厂,临时接到通知改去天津机床厂。中央政治研究室秘书长柴沫带一两个人做些面上的了解(不长住天津),并管两组的事,有时负责上传下达或同市里联系和沟通。”

“参加天津机床厂调查的人员,除了政治研究室的高禹和我以外,都是中央办公厅的同志,有戚本禹、王刚、杨旭章等。田家英的秘书逄先知参加这个组的调查,直接向田负责。”

“七月下旬,调查组开始撰写调查报告。7月29日调查组向田家英汇报情况,直到晚上。晚12时,田听完汇报后对大家谈话,并就撰写调查报告的问题谈了意见。”

“调查组按照专题分工,按八个问题起草报告,另加一个前言,共9个材料。我负责起草了《天津机床厂基本情况》的材料……(其他)材料的题目和起草人,已经记不清了。但有一个,因印象特深,所以忘不了,就是戚本禹起草的反映工厂管理制度问题的材料。他为这个材料题名《竭泽而渔》,文中语言特别尖锐。根据当时的指示,所写上报材料或报告,都要和工厂领导‘见面’,要得到他们的认可。显然,这个材料很难被工厂领导和管理干部通过。高禹和我商量把文字改得缓和点,最后高禹商得戚本禹同意,改了题目(已记不清改了个什么题目)。”

“我负责调查组的事务工作,代表调查组请天津市排印材料。材料共印了每份90套。当时,田家英催得很紧,8月22日,由中办一位同志直送中央办公厅每份20套。”

“不久得知,我们写的9个材料,在中共中央庐山工作会议上全部作为会议文件印发了。近来看到邓力群的回忆,他说参与搞《国营工业企业工作条例(草案)》(即《工业七十条》)时曾经参考中央政研室的天津调查材料(大意)。”

“在我们送出调查材料的同时,中办的同志带回了田家英交下的《国营工业企业工作条例(草案初稿)》,让我们立即组织工人和干部讨论。8月23日上午、下午和晚上,调查组分别召开机床厂老工人代表、厂级领导干部和技术干部座谈会。大家很兴奋,积极发言……座谈会后,高禹命我做了文字汇总,并让中办同志送中办即转田家英。”

“8月25日开始,调查组根据田家英的指示做了几天城市人民公社的调查……9月7日,调查结束。当晚8时回到北京。前后历时70余天。29日,参加天津工业调查的两个组的全体人员,在京开了一次总结性的座谈会,调查组宣布解散。”

张作耀,是原中央政治研究室的研究人员,山东大学历史系毕业。为人忠厚,作风朴实。他提供的材料,具体而真实,与逄先知的记忆完全一致。凭这个材料,就可以戳穿戚本禹在天津调查问题上所说的种种谎言。

张作耀、戚本禹、逄先知等人,都在天津机床厂作调查。组长是高禹,抗日时期参加革命的老干部,行政12级,有相当高的思想政治水平。戚本禹却谎称他是天津机床厂调查组的组长,“被破格重用”。更让人惊奇的是,《回忆录》里写的关于他向陈伯达汇报调查情况,又受到陈伯达表扬的那段描述。陈伯达从来没有到过天津机床厂。逄先知等人与戚在一起调查,朝夕相处,从未听说过戚向陈作汇报。

关于天津调查材料上报及毛主席作批示的情况,张作耀的材料已经简明地提到。为了彻底揭穿戚本禹的谎言,这次我们又看了毛主席批示天津调查材料的档案。

毛主席的批示,是1961年8月27日写在田家英8月24日为上报天津工业调查材料所写的报告上。当时中央正在庐山召开中央工作会议。这次会议是8月23日开始的,会议主要内容之一就是制定“工业七十条(草案)”。在会议的第二天,田家英就及时地将天津工业调查材料上报毛主席。毛主席的批示和天津调查材料作为中央工作会议的文件之十二,印发与会同志。毛主席的批示全文是:“印发各同志研究。毛泽东1961年8月27日”。用铅笔写的,字很大。调查材料包括两个部分:一个是《天津第一钢厂调查(中央政治研究室调查组1961年8月10日)》,一个是《天津机床厂调查(中央政治研究室调查组1961年8月16日)》。机床厂调查附有8个材料,是各人分头写的,最后由组长高禹定稿。逄先知写的是《供销关系和协作关系的几个问题》。

戚本禹说,1961年底,调查结束,陈伯达叫他起草一个天津工业调查报告,他把调查到的各种问题都写进去,这个报告主席也作了批示,后来制定《工业七十条》也参考了他这个天津工业调查报告。

客观事实总是同戚本禹作对。中央档案馆对毛主席批示的文件保存得很完整,没有所谓毛主席批示的戚本禹写的天津工业调查报告。不知戚本禹有什么本事能写出一个天津工业调查报告。他只参加了机床厂调查,怎么能知道天津第一钢厂的调查情况?天津调查是1961年9月上旬结束的,不是年底。天津工业调查材料,早在1961年8月就由毛主席批示印发庐山中央工作会议,并为制定“工业七十条(草案)”提供了参考。1961年底还写什么天津工业调查报告,岂不是放马后炮?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事。

通观《回忆录》,戚本禹动不动就说,他写报告送毛主席,毛主席都作了批示。这样重要的事情,戚可以信口随便地说,如此吹牛,实为罕见。

戚本禹还说:

“这一时期我和陈伯达的直接接触多起来了,因为他是三个小组的总负责,经常要我去向他汇报工作。但我在无意中却发现,只要我去向陈伯达汇报工作,田家英就不高兴。那时他们两人之间的矛盾已经很大了。我夹在他们中间,左右为难,不好处理。田家英以前对我一直都很好,可在这次调查中却老挑我毛病,只要是被陈伯达肯定和支持的事,他都说我办得不好。”

相关文章Related

返回栏目>>

首页   |   国际   |   国内   |   财经   |   科技   |   娱乐   |   汽车   |   房产   |   教育   |   军事   |   生活   

Copyright © 2002-2017 eastdaily.net.cn. 东方日报网 版权所有